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误惹冷郁权臣后 第69节

    而那娇柔的唤声回荡在狭小的帐幔中,层层叠叠。
    仿似柳絮随风而动,迎面拂过魏璋的脸颊。
    痒意从心底钻出来,魏璋心思被拉回方寸之间,拇指指腹抚摸着薛兰漪的右脸:“再叫。”
    “夫、夫君。”
    这次叫的要顺畅许多。
    水润润的唇瓣开合着,隐约露出白的齿,粉的舌。
    魏璋眸色一暗。
    “世子,大公子那边……”
    “让他继续跪。”
    魏璋冷冷吐声,“求人岂是一两个时辰就成的?”
    这话分明是要大公子起码跪个一天一夜,跪得人尽皆知。
    其实,青阳方才来之前,已远远去瞧过魏宣脊背挺直,屈膝跪在泥潭中。
    来往护卫纷纷侧目,窸窸窣窣谈论着。
    魏宣毕竟是公国府嫡长子,又是渡辽将军,府上大部分人都见过他少年风光时,如今一跪必成笑谈。
    青阳心里五味杂陈,但世子有令他不敢质疑,猫着腰远去了。
    魏璋只看着薛兰漪。
    而薛兰漪的目光也一直都在魏璋身上,未有丝毫分心。
    这一点让魏璋心中生出一丝愉悦,声音轻柔了许多:“夫君是谁?”
    她声线僵硬,说不出来,但虚软的手指了指魏璋的心口。
    魏璋顺着她的手指望去,她堪堪指在他心跳的位置。
    他是她的夫君,她的一切都归属于他。
    而魏宣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    这个认识让魏璋胸腔莫名充盈。
    他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,而后俯身断断续续吻她乖巧的唇角、修长的脖颈、精致的锁骨,一路往下。
    最后,他鼻尖轻蹭她紧紧护着的手指,“拿开。”
    薛兰漪五指拢紧,柳眉轻蹙。
    方才说过不弄别的。
    “只亲一下。”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极敏感处。
    薛兰漪指尖一颤,微微蜷缩,魏璋便倾身在泄出的软肉上轻轻落下个紫痕。
    如此,她的每一处都有了魏璋的印迹。
    白得泛光的肌肤和紫红色痕迹如此相称,宛如一幅红梅图。
    魏璋望着身下无与伦比的画卷,心内愠怒才消解些。
    可这样的视觉冲击,却又让腹下有将起之势。
    薛兰漪自是感受到了,讷讷撇开头。
    魏璋浓得化不开的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她。
    “晚上,给我一次,可好?”他贴在她耳边,难得地征求她的意见。
    薛兰漪眼神飘忽着没答,只是胸口起伏气息短促,俨然是十分疲惫了。
    魏璋也总不能强行要一个精神失常的人。
    终究,拉过被子将她的身体盖好,自个儿起身下了榻。
    甫一离开薛兰漪身边,姑娘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摆,楚楚可怜望着他。
    魏璋无奈看了眼腹下。
    薛兰漪才迟疑地松开了手。
    手坠落的瞬间,魏璋的大掌接住了她的手,将那只小兔子放在她手心,“今晚,我早些回来。”
    早朝时辰将至,魏璋并不能一直耽搁着,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,便去屏风内换朝服。
    原是想自己疏解一番,然则无甚效用,脑海里全然是她温软的包裹。
    他似是有许多天不曾感受到了。
    如斯想着身上反而更涨痛难忍,索性出了门,远离了有她气息的地方。
    “去熬碗清火茶。”魏璋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挤了挤眉心,吩咐影七。
    他从前并非重欲之人,也不知最近怎的越发难以克制。
    过了会儿,清火茶下肚,神思才清明些,敛衽出门。
    走到崇安堂外的巷子时,正见昨夜那三个血淋淋的马夫和疯了的小梅、柳儿跪在墙根处。
    淋了一夜的雨,此时这些腌臜东西早就吓得没了魂没了声,只有小梅还在一惊一乍的惨叫。
    青阳撑伞上前禀报:“回世子,属下已经查清了。昨夜是老太君身边的柳儿嫌弃姨娘的打赏不够,将姨娘的绣帕丢给几个醉酒马夫,马夫见色起意,才翻墙去寻。
    幸而姨娘机敏躲进树洞里逃过一劫,不过……这王麻子的媳妇好好在马棚喂马,却遭了秧……”
    王麻子的媳妇本也是他奸来。
    “家法处理。”魏璋抬了下手。
    世子定的家法:做过什么事就要付出什么代价。
    这色胆包天的马夫必得先阉后杀。
    柳儿这种无中生事之人必要剁了手扯了舌的。
    至于那已经疯了的小梅,想着不该想的人和事,只能丢去青楼买了。
    “喏!”青阳跟在身后,躬身应道。
    魏璋眼中郁色却还没褪去,又吩咐道:“张员外、许妈妈、扬州刺史处理掉。”
    扬州刺史四个字咬得略重。
    此人正是把薛兰漪藏起来调教,预备送去北营的幕后之手。
    薛兰漪的癔症大多也是这三人折腾出来的。
    魏璋自是饶他不得。
    “属下明白。”青阳应下,却又有些犹豫:“只是……张员外五年前就死了。”
    “死了,就不必付出代价吗?”
    魏璋侧目,面色阴郁。
    人死了还有棺椁、尸体、骨灰,如何就不能追责?
    一阵阴风穿过巷子,青阳脊背发寒。
    周围空气凝固,寒森森的。
    两人缄默走了一段距离,路过寝房后窗。
    透过窗缝,恰见帐幔里薛兰漪平躺的身影。
    她太过瘦弱,身子几乎陷在床榻里,但仍可见婀娜曲线。
    魏璋神色才柔和了些,勾手示意青阳:“去找个巧手的绣娘给姨娘裁剪几身合适的衣裳,不必精致华丽,只要合身舒适就好。”
    说罢,目光从窗户上缓缓剥离,远去了。
    雨也停了。
    崇安堂上方堆叠的厚重乌云散去。
    迷蒙不清的阴雨天隐见天光。
    密闭的四方帐幔里,薛兰漪木然盯着头顶帐幔,睁大的眼中一滴泪至眼角缓缓滑落。
    小心翼翼抱在手中的小兔子蓦地被她攥紧,捏得变形、扭曲。
    最终,被她扔出了帐幔。
    什么兔子?不过是一片满是虫洞,让人恶心作呕的烂树叶。
    烂树叶就该被碾压进烂泥里。
    很快,他就该去他应去的地方了。
    薛兰漪眸色渐次冷却。
    第38章
    另一边,魏璋走过游廊,一片大而绿的忍冬藤叶子延伸至廊下,挡住了去路。
    魏璋脚步一顿,目光饶有兴味丈量着树叶。
    “魏大人不养鱼,改养花了?”
    此时,沈惊澜迎面走来,叉手以礼。
    “养花有养花的乐趣。”魏璋折腰回礼,“沈大人怎此时大驾光临?”
    沈惊澜叹了口气,“圣上昨夜又梦见先太子党和祁王夫妇了,受了惊吓今早罢朝,说是现在正在奉先殿祭拜祁王呢。”
    “沈大人还未开解好圣上?”魏璋比了个请的手势。
    沈惊澜亦客气伸手示意魏璋先行,“祁王之死的真相查出些许眉目了,不过尚需火候。你呢?先太子的行踪可有进展?”
    两人并肩一道往花厅去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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